突然,一位护士叫我的名字。当她把我领进房间时,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宰杀的羊。谭医生笑容甜美,但穿着白色大衣的她看起来很吓人。“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把它拿出来,”我紧张地恳求道。她戴上面具,一脸严肃。我张开嘴告诉她受影响的牙齿在哪里。她闲聊了几句,但我只能点头回应。然后,她注射了一些麻醉剂。“疼吗?” 她问。我瞬间被蚂蚁咬的感觉惊呆了。然后,她把我领到椅子上。“在这儿等药生效。”她说。
在等待的过程中,我觉得我的嘴唇变大了。谭医生一边给病人钻牙,一边继续和她闲聊。牙医很奇怪。他们问你的问题需要一个词以上的答案,同时他们也在你的嘴里工作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另一面。然而,我没有时间细说 ,因为另一个更紧迫的事情摆在我面前。十分钟结束时,我很确定每个人都在看着我的嘴唇。
我又回到了椅子上。她敲了受影响的牙齿。“疼吗?” 她又问。到现在,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“我只是先把牙齿松一点,”她继续说。我感觉到她在这里和那里移动。“现在,漱口,”她说。说完,我不情愿地坐回了椅子上。“完成了,”她宣布。“这是你的牙齿,”她边说边把一个小碟子塞到我手里。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这颗牙齿很大,虽然它的一个根已经消失了。我从椅子上滑下来,仍然被这一切弄得晕头转向。我挥手告别,她拍了拍我的背。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她已经朝下一个病人点了点头。在我走出房间的路上,护士给了我一些止痛药和一些棉花。“记住你下周的约会,”她提醒道。我怎么会忘记?演习将在下周等着我,但想到陈医生会照顾我,不知何故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可怕了。我肯定会得到很好的照顾。